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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志怪故事徐郎中,井化酒泉,刘太博沧

徐郎中

徐郎中是莱州人,忘了他的具体名字。他二十岁的时候跟随父亲驻守岭外。乾兴年间,仁宗登基,徐郎中进京朝贺。到了武陵某驿站,准备睡觉的时候,驿卒对他说:“这里经常有妖物,没人敢住,希望您能换个地方住。”

徐郎中不以为然,仍旧住下。半夜时分,梦到一个神人,非常高大,拎着一个竹篮子,里面都是人的鼻子。神人呵斥他说:“你是什么人?敢住在这里挡我的路。”徐郎中害怕的道歉。神人端详了一阵说:“是个有福气的相貌,但是鼻子长得不好,我给你换一个。”

然后就在竹篮里找了一个鼻子,先把徐郎中的鼻子割掉,然后换上。用手在鼻子周围按压固定。他在梦中也觉得很疼。神人又端详了一会儿,笑着说:“好个郎中的鼻子。”徐郎中的鼻子原来有些不正,梦醒后,变得又高又直,端端正正。后来他做了郎中,治平四年去世。

徐郎中,莱州人,忘其名,弱冠,侍父假守岭外。乾兴中,仁宗登极,部贺礼赴阙。至武陵一驿,将舍正寝。驿卒言:“其中有物怪往来,无敢居者,愿易他次。”

虽不以为然,亦出寝于厅之屏后。夜将半,梦有神人,状甚伟,手携竹篮,其中皆人鼻也,叱:“汝何等人,敢辄居此以妨吾路?”徐恐惧愧谢。神乃端视之,曰:“形相非薄,但其鼻曲而下,吾与若易之。”

遂于篮中择一鼻,先劓徐鼻掷去,以所择鼻安之,仍以手指周固四际,梦中亦觉痛楚。神笑曰:“好一正郎鼻也。”徐之鼻素不隆正,自梦易之后,自然端直。历官驾部郎中,治平四年物故。

井化酒泉

常德府城外十五里有个崔婆,卖茶为生。遇到僧人道士必会施舍。一个道士路过十多次,每次崔婆都送他茶水喝。道士很感激,就对崔婆说:“我设法让你改行卖酒怎么样?”崔婆很高兴。

道士用拐杖拄地,地上冒出一眼清泉,崔婆打的水味道和酒一样,而且香浓。来买酒的人很多,如果别人打这里的水,就和平常的水一样。崔婆坐享其利,很快富裕起来。

道士又来的时候,崔婆再三表示感谢,却又说:“美中不足的是没有酒糟喂猪。”道士生气她贪心不足,又用拐杖戳了一下泉眼,崔婆打出来的水再也变不成酒了。那口井现在还有。

常德府城外十五里,地名河洑,有崔婆者,卖茶为活,遇有僧道过往,必施与之。一道人往来凡十余次,崔婆见之,必与茶。道人深感之,与之曰:“我欲使汝改业卖酒如何?”崔婆喜。

道人以杖拄地,清水迸出,为崔婆言:“此可为酒。”崔婆取之以归,味如酒,浓而香,买者如市。若他人汲之归,则常品水也。崔婆大享其利。

道人重来,崔婆再三谢之,但云:“只恨无糟养猪。”道人怒其贪心不足,再以杖拄泉,则复成水,无复酒味矣。其井至今尚存。

狐精嫁女

浦城县横历村,某天来了一个白衣道士,他来到一个人家,自称官司缠身,带着家属逃亡,特来投奔。然后问主人有几位家人,主人说夫妻俩还有三个没结婚的儿子。道士说自己有三个女儿,愿意嫁给主人的三个儿子。这家主人很高兴地收留了道士。

不一会儿,道士把妻子和三个女儿都领来,还有几个挑着担子的人。道士想当晚就举行婚礼,主人说得选个吉日。这样,道士全家在这住了四个晚上,主人天天杀鸡宰鱼的招待,邻居也有送礼物来的。

第五天,主人找来一个术士选吉日。当时,道士和妻子女儿们都坐在一张床上。这个术士带着一条狗,进门后,主人让妻子请道士全家出来相见。主妇进屋,里面空无一人,只有几副担子。主妇告诉丈夫后,男主人不相信,亲自去看,果然人没了。

术士看到挑行李的担子都是竹篾两头绑着些树叶,雨伞是荷叶,知道这家遇到了狐狸。邻居听说了,也都放狗搜寻,找到一只老狐狸,被狗咬死。没多久,这家男主人也去世了,家道逐渐没落。

浦城县横历村,忽有一白服道人到一人家,称为官司追并所苦,欲挈家逃避,特来贩投主人,且问有几家眷。主人谓夫妻三子。问其曾娶否,曰:“未娶。”道人谓有三女,愿妻之令似,主喜而纳之。

须臾,道人偕妻与三女俱来,兼有从者数人麦担,且约是夜便合婚。主谓必择日。留四宵,鸡鱼烹尽,邻人亦具酒礼。

主人一日约阴阳师来择选安床,尚见五人共坐于床。其人带一犬来,方入门,主人令请道人夫妻并三女出来相见,方开门,寂无一人,唯有五担。妻以告夫,夫不之信。夫往观之,果如所言。

阴阳师看其担皆是抝黄竹篾缚槎叶,雨伞则是荷叶,方知为狐入屋。邻人聚犬逐之,见一老狐正睡,为犬所毙。未几家长卒,家道替矣。

刘太博

宝元年间,太常刘中达做某郡太守。一天,他和家人在阁楼上,看到一个白衣人投名片拜见,穿戴好像是个举人。刘中达说:“咱家来客人了,我下楼看看。”

下楼后,请那举人进了大厅,坐了好久一言不发。后来离开,向院子东面走去。仆人们告诉他:“门在西侧。”举人不回答,直接到了院子东面的井旁,跳到井里。刘中达大惊,急忙让人打捞,却什么都没捞到。最后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回事。一个多月后,刘中达也死了。

宝元中,太常博士刘公中达假守是郡。一日,与家人登楼,见白衣者入客次,若举人状。刘遽曰:“有客至,吾将延之。”

遂下楼升厅,果有举人投刺,刘接之。坐移刻,各不语。告去,遂循东庑而下。左右告曰:“当自西庑。”举人不答,直趋东庑井次,投身而入。刘大骇,遽索井中,无所得,而亦不能究举人者自何而来。月余刘卒。(前进士程觉言。)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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